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祀以清的耳里眼里迳是男人疯狂而张狂的笑声,他从未见过那样姿态的男人,即便是以前他毁了莫以凡的家时,也从未见过男人有过如此的狂态,莫以凡的X情不定,稍有不慎便会B0然大怒,他总是要小心翼翼的才能不触碰到那人逆鳞。
男人笑声从一开始的几不可闻到後来的不可抑制,y生生的划破他耳膜,在他的心上烙上深深浅浅的痕迹,那人的声音甚至听来还有些恐怖,他知道莫以凡正一步一步的拉着他往地狱的路上走,而他却对这所有的一切无力反抗。
「过来。」莫以凡沉声命令道,话语之中带有着几分凉薄的味道,刺痛着他的耳膜。
「我叫你过来。」看见人一阵磨磨蹭蹭的模样,莫以凡便又是一阵火气上升,他气得对人大吼。「你是眼瞎了还是耳聋了?吭?」
自己是应该要高兴的,他已经将祀以清调教成西城区最富贱名的男妓,甚至还将从前代表着尊贵和荣耀的主家,打造rEn人都可自由进入的高级招待所,祀家将永永远远带着这样的屈辱过活下去,二少爷祀以清将永远背负着千古骂名,然而他却不知为何的没有一丝大仇得报的喜悦,反而心里还泛着不只一处的烦躁和郁闷。
他不知道这样的焦躁情绪是从何而来,便是对着人大吼。
祀以清看着人今晚格外的暴躁不安,便是更加的小心翼翼,虽然他平常对自己就从来没有好气过,却不会像如今这般失控,又是大吼,又是大叫,丧失了他莫老大素来以往的冷酷形象,他战战兢兢的走到人面前,深怕一不小心就又触碰了人的逆鳞。
「把衣服穿好,你是嫌你还不够贱吗?」
开叉的衣襟露出了锁骨和大片x膛,他不明白他平时都是这样的打扮,按照男人的吩咐,扮成了一个最符合男妓身分的穿着,为何莫以凡这时候却又叫他穿着庄重?
他已经不是祀家的少爷,他的一切都被人所摧毁,男人怎麽可以在此时又叫他要穿着庄重?
「莫先生……」莫老大最讨厌人叫他的名字,他知分寸、懂道理,就算平时再怎麽故意和人作对,也知道在这个时候不应该再找Si,便是开口叫了再次相遇以来,那人命令他叫的名字———莫先生,却没想到,他这样的举动非但没有平息莫以凡的怒气,反倒还让男人把他拖到了床上。
「躺下。」莫以凡抬了眼,便要示意他在眼前的大床敞开身子,他看着男人的那个眼神便知道他要做甚麽了,如此明显的意图,他不禁自嘲的笑了下,该感谢男人终於受不了他的胡作非为,要亲自来教训他了吗?
「我身T脏,要去清洗一下。」他才走没几步,就又被人扣住手腕,使力往回甩到床上。「莫先生……」他才被人甩得头昏眼花,就感受到男人熟悉的T温压了上来,「我说过你可以走了吗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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